螺丝刀_Screwdriv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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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典型混邪 产出随心情
战双 指里/指万

​[APH/米英]Rose In War(1)

文/鎌倉綱岩


索引目录


-国设
-WW2不列颠空战背景
 
-爱属于他们,OOC属于我
-瞎几把考据,BUG待查证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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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phemeral florescence, but perennial love.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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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 
当英/国从睡眠中苏醒时,已是傍晚时分。
 
天边燃烧着日落的余晖,太阳尚未完全沉没,被海平面分割成两半。四周安静得出奇,只有海浪持续冲刷着沙滩或者微风拂过树叶的声响,平日时常出现的海鸥鸣叫也悄无声息。
他就在这里安然入眠,直到自然醒来。
 
似乎是一场放松心情的海滩度假。
 
英/国自嘲地笑出声,喉头连带着轻微震动,对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忍俊不禁。海风里夹杂着腥味,熟悉得像是回到了三百多年前,由记忆牵引着回到英格兰辉煌时代的开端。过往岁月总是令人怀念,英/国还记得有个叫做德雷克*的家伙,在大航海时代名噪一时。他是女王私人赞助的海盗头子,理所当然的,二者有过密切往来。彼时的欧洲兴起探索狂潮,大海成为冒险家探索的乐园。受女王委派,两人常有同船出海的机会,也因此互相熟悉。烟波浩渺的大海漫无边际,难得看见海岸线的踪迹,对没有见识过的人来说,这算得上新奇又愉快的体验,然而在两个常年航行于大洋的海盗面前,漫长的旅途只会使人乏味,他们便想方设法找寻乐子。优秀的祖/国必定善于接受新鲜事物,德雷克边这么说着,边用莎草纸裹好一撮大麻,豪爽地发到英/国手中。
 太阳迟钝又缓慢地跌入大海,天边浸染起发红的晚霞。英/国回想起格拉沃利讷海战*那天,战船上空的天色也是如此。滔天巨浪裹挟着浓重的硝烟味儿,震天的炮火声在耳畔炸开。那一战大英帝国利剑出鞘,深深刺痛了海皇之国的神经。即使深知这是以弱敌强的战役,即使这不过是西/班/牙眼中一次不能再寻常的偶然失利,他也要孤注一掷硬战到底。承受着随时可能灭国的风险,在海盗好胜本能的驱使下,他不惜亡命相陪,势必夺下海上霸主的头衔,作为桂冠献予女王。
自那时起,大英帝国如日中天,版图扩张至海的另一边。

「他要执掌权柄,从这海直到那海,从大河直到地极。」*
兴致高昂的水手们欢唱《旧约》诗句,划起船桨消失在远方。这不是基督的赞美诗,那是帝国前进的号角。

遗憾的是,短短一年,深为信赖的伙伴背叛了他。格拉沃利讷海战后数月,女王得到消息,无敌舰队的残余船队回到了西/班/牙比斯开湾。多年相伴,他了解他所侍奉的君主究竟有多大的雄心壮志,年轻的女王在即位之初成功地维护了英格兰的统一,以她的谨慎和才智缔造了英格兰的强大,甚至带来了英格兰的黄金时代。英/国对她是尊敬而欣赏的,也深知她所渴望的成就与荣光。欲打一场漂亮仗,结束和西/班/牙的战争,这是个绝妙的机会。一番审时度势之后,女王决定乘胜追击,彻底勦灭无敌舰队,以削弱西/班/牙的海上势力,英/国对此持完全赞成的态度。至关重要一环,将决定大英帝国未来的命运走向。女王下达了出征的命令,而忙于平衡国内派系势力的英/国本人未能参与其中。船队在德雷克的带领下起锚进发,浩浩荡荡驶向前线。
等待整个国家,等待英/国和女王的,将会是无上的荣光。
他们光荣且孤立。

落魄归来的船队打碎了英/国触手可及的美梦。
他们竟然大败而归。

英/国现在都能回味起那时的情绪,说不出是愤怒更多,还是惊讶更多。最终,仍然是强烈的孤独,占据了情感的半壁江山。
一帮失心疯发作被金钱蒙了眼的混账。那时的英/国恶狠狠地掐灭烟头,踩在脚底碾得粉碎。他给予了这群忘记阻截任务,在科拉鲁尼亚*掠夺长达两星期,以致被恢复实力的西/班/牙船队打得落荒而逃的水手们一个中肯的评价。

当德雷克带着残缺的船队回到本国,蓬头垢面衣衫不整,以一种失败者的姿态出现在英/国面前时,他只想给这个海盗头子来上一枪,崩得他脑袋开花。
“你背叛了祖国。”话语中不带半点感情,冰冷的视线一扫即收,吝啬言辞的人只给他的老伙计留下目送背影的机会。英/国没有心思听他如何为自己辩解,也不想旁听女王的审问,他现在一刻钟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。看着这张断送帝国未来的脸,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枪不会走火。
马靴鞋跟有节奏地敲击在地面上,嗑嗒作响,英/国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房间。

帮凶和叛变者有什么区别。
独眼的海盗目光锐利宛若鹰隼。

德雷克死于巴拿马远征,得知消息时英/国正在航行途中。船队需要一些物资补给,他们短暂靠岸前去采购,船长英/国则继续靠在船舷上卷他的烟草。那个身量单薄的小船员对英/国又敬又点怕,他神色不安,小心翼翼地上前,悄悄附耳过去,把刚从岸上听来的消息告诉他的祖国。
风平浪静的大海上,夕阳烧红了半个天空,浪花击打船舷翻起一阵卷儿。英/国神态自若地抽了一口大麻,浓烈呛人的烟雾和难言的味道争先恐后灌满肺部。
他只是有点儿在意,并不为此感到悲伤。
国家意识体的生命太过长久,漫长的岁月里,无数人从他身边匆匆经过,从此一去不复返。勇武的国王们,忧郁的诗人们,英/国曾共这些人谈论政治和艺术,也会克制地把酒言欢,却从不希冀有谁能真正明白他。海盗德雷克可能称得上半个知己,那些真刀真枪里干出来的战友情份,像烈酒烧喉,使人身心畅快。被周遭国家入侵、占领、压迫、掠夺,压抑了几个世纪的征服欲,终于在这个时代爆发,快速萌芽开花。海盗本色在两人对殖民地的残酷行径中表露无遗,成长中无法弥补的缺憾在暴烈的行为中得以满足,他们根本不顾忌世人的眼光。
某种意义上讲,这个人深刻地改变过英国的生命和个性。
崛起的大英帝国,骨子里流淌的都是海盗的血液。

但他们之间远远谈不上友谊,也不可能是友谊。
没有什么战友情份,都是被战场上发聩的炮火声震昏脑袋才会有的错觉。

因为他是国/家。
不列颠是他,英格兰是他,大英帝国还是他。

曾经没有朋友,如今也没有辉煌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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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弗朗西斯·德雷克(1540-1596),英/国航海家,私掠船长,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私人赞助的海盗。1588年击败西/班/牙敌舰队登上海盗历史巅峰,1589年科伦纳·里斯本远征失利后失宠,1596年病逝于巴拿马。 
*格拉沃利讷海战(battle of Gravelines),是英西战争的组成部分。西/班/牙国王腓力二世意图让天主教君主取代新教的伊丽莎白一世,派遣无敌舰队入侵英/国,却被英/国反击成功。
* 「他要执掌权柄,从这海直到那海,从大河直到地极。」来自巜旧约》(诗72:8)。
*科拉鲁尼亚:科伦纳·里斯本远征时英/国船队掠夺的城市。


Rose In War(2):与德国的一场交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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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 
 
我可不可以请你去死—— 
求求你别再考据,有本事码字啊! 
再给短篇扩写大纲就去大西洋填海√ 
 
连海陆风都要查温度x
德雷克语录是我瞎编的x
  
去你的阿尔弗【bu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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